我曾寫了一篇關於小學班長的文章,這位主角其實目前還有連絡,雙方仍維持著一直未變的情誼。這位主角--馬鴻方,都稱呼他「老馬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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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學不提,我們從幼稚園就在同班了。那時他就長得聰明伶俐,拍畢業照時,嘴巴還在講話就被攝影師按下快門,我都還記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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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試著想這些人名字。後排右起:胡興華、賀一舉、艾鎧明、屈彥俊、洪煥仁、牛信澎;第二排右起:馬鴻方、吳培堅、莊茂春、彭介誠、張瑞清、孫金銘、...、湯關子;前排右起:顧春霞、王兆玉、...、羅芙蓉、藍蕙珠、梅國英、尹清氣、余玉芝)

國中時期,他去讀私立振聲中學,我讀較近的龍岡國中,那時就較少機會來往了。少年階段心中其實有些彆扭,總覺不是同一間學校就差很多,而且有一種因距離產生的陌生感,加上長時間未見面的害羞情緒,使得相互間想連絡交談都感覺不自然。因此偶而週末會在學校的球場遇見,也僅止禮貌點頭而已。那時候還有一位小學轉學離開的女同學,名叫藍蕙珠,我記得她,卻不知她是否還認得我;她偶爾也帶著弟弟出現在球場上。我們三人過去都認識,當時卻都像陌生人般,對過往的相識,好像誰也不敢先去承認一般。當時的害羞,強烈顯示著青澀的成長時期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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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高中,我們還住在同一個眷村。他去台北念建國中學,我則留在本地念中壢中學。那時彼此朋友就學環境更沒有交集,見面機會更少。後來不知是甚麼機會碰到面,他知道我在擔任校刊總編集,便將幾本「建中青年」與我交換「壢中青年」,還曾去過一次他家。之後為了準備聯考,他進了交大,我選擇中正理工學院,不同性質的大學,就更沒機會碰面了。

沒想到,我唯一還在連絡的小學同學,竟只有他(怎麼又連絡上呢?請參考「小學班長的祕密」)。而他結婚時找我當伴郎,讓我感到受寵若驚。大概就是這樣藕斷絲連,淡淡如水的關係。

如今,青澀不再,該重拾友誼了。

九月初,老馬與馬嫂抽空來了一趟奧地利,並在維也納停留二日,希望能看看我。我十分高興,力邀住在我家。

所謂「一見如故」,雖指陌生人相見,但許久未見,勉強套用,感覺一樣親切,就是這樣的情形。

老馬夫婦訪聯合國IAEA.jpg   與老馬在代表處前.jpg

我們去卡倫山喝咖啡、史地芬教堂旁吃冰淇淋、逛跳蚤市場、到IAEA及我的辦公室,在台灣媽媽Asahi吃家鄉麵;還去藝術史博物館參觀。晚上在家裡喝啤酒聊天,演練李鳳山先生的平甩功。

老馬還是溫文儒雅,馬嫂端莊賢淑;我們聊得自在而愉快。短短相聚,分外珍惜。人生幾何,友情無價!

返國的早上.jpg

才待兩天就要回去了!在機場,我用奧地利貼臉頰方式,為好友送上祝福。目送他倆進入檢查關口,遠遠再向他們揮手;不知何日再相見。

保重了,我的老班長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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