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亨利的綠色森林

三把提琴，組成了這個室內樂團 -- Trio Vio 弦樂三重奏。

這個來自國內的樂團，三把提琴中，負責小提琴的是旅德奧小提琴演奏家張群(Chun Chang)，還有中提琴家黃敬婷(Chin-Ting Huang)與大提琴家侯柔安（Jou-An Hou)分別負責另外兩把提琴。

我是在同事的邀約下，參加10月31日這場音樂會。維也納的音樂會，每天除了在正式的音樂廳(如Wiener Konzerthous，金色大廳Der Musikverein等地點)舉行之外，還有給觀光客欣賞的較小型音樂廳，地點起碼有十幾處(熊布倫宮邊，市立公園內，Hofburg皇宮旁，奧古斯丁教堂側.....)。更多的是國際間尚未具知名度的樂團或學生樂團的小型演奏音樂會，每天在不同的地點進行。，包括音樂大學裏的小型演奏廳、歷史建築的會議廳、中庭；教堂，禮堂，......即使不計算戲劇活動、舞蹈表演等，也已經十分可觀了。到了夜晚簡直弦歌處處，隨便走走，不小心就會撞見音樂會場。若加上餐廳裏即興演奏的室內樂團，手風琴民謠演奏.....我實在不知道，沒了音樂活動，維也納還能稱為維也納嗎？

為甚麼這麼多的音樂活動？我可能講不出甚麼道理。音樂已經是他們日常活動的一部分。市區、地鐵站、電車站，電動立牌，到處可見張貼音樂活動的訊息。從前以為這個音樂之都的名稱來自於處處聽得到音樂，現在才知重點是人人喜歡音樂，而供需平衡，那麼多的音樂活動能夠持續，音樂人能夠生存。

洪毅的彩色雷射印表機自從2010年改成永久晶片後，一直使用順暢。中間補充過一次碳粉，買的也是補充瓶，而不需更換碳粉匣，堪稱省錢範例。

怎知一月時候，他告訴我機器亮紅燈，電腦上出現「低熱錯誤」(Low Heat Error)訊息。由於他忙著功課，常須繳交報告，我得趕緊協助解決才行。

岔開一下話題。他自己的問題通常我希望他自己解決，不要太依賴別人。他的確也夠獨立，但維修印表機，有點超出他的能力，況且得有時間研究才行。如今課業第一，消化每天德文科目都來不及，哪有時間呢？我還是親自下海吧！

查一下關於「低熱錯誤」的訊息，應該是Fuser出了問題。那是一個加熱組件，在碳粉被靜電吸附在紙張之後，將碳粉加熱融化，緊緊附著在紙張上的裝置。看來這個裝置的加熱功能沒有了。我把機器拆開來看，發現Fuser的滾筒上緊夾著兩張紙，原來因此造成散熱不良，內部燒毀了。這個我可不會拆開來修，雖然判斷裡面可能有保險絲斷了。可是一個新的Fuser要一百多歐元，而且德國才有得賣，我得另想辦法......

日本福島事件呈現嚴重但逐漸穩定發展後，工作上的緊縮程度稍緩。加上家裡有些事需要處理，想回去探望家人與向主官報告總署因應狀況。於是規劃於四月初返國。

我並不願讓朋友知道，一來我不是甚麼人物，回去就要通知別人好像自抬身價；二來希望時間多留給家人。

行前事情仍多，出發前一晚在辦公室還是弄到接近半夜。要帶回去的東西堆在地上，沒時間整理。隔天一早11:25的班機，心想早上再收就好了。熟悉的事務往往掉以輕心，我有過深刻的教訓，至今雖常提醒自己，還是出了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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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得2001年赴美INEL(Idaho國家實驗室)進行二個月的程式驗證，9月初結束返台，在舊金山機場等長榮班機。由於時間還早，未達辦理托運時間，當時帶著許多行李，在整理的時候，護照不小心掉在地上。但因為雙手正忙騰不出來，眼光瞟一下，心想等整理完再撿起來。反正已經看到在哪裡，而撿拾又是非常簡單的動作，只是立刻與稍後處理的差別而已，根本不在意。所以當下繼續整理其他物品的安置，動作沒有停下來。

今天要請Otto教授夫婦、陳博士夫婦來家裡便餐。

他們兩對都是重量級人士，需用心準備。他們照顧我很多，僅能以此簡單方式表達一點謝意。

(未完待補)

曾經想做貢丸，但是覺得很難，僅止於想而沒有行動。

從美國回來後，接下來要請好多人次到家裏作客。總不能靠著一招半式闖江湖，被人看破手腳，顯得沒有誠意；不做點特別的實在不行，因此先從貢丸著手。

通常練習做菜的時間賄選在週末，這次則加緊練習，除了週日傍晚外，週二下班10點回到家，再利用半夜來試做。

這裡的豬肉有奇怪的味道，也沒辦法。我買絞肉，除了豬肉外，還有一些牛肉，半公斤約2歐元。用來試做，覺得很經濟。做壞就算了。家裡有的材料：鹽，糖，鮮雞精，白胡椒粉，蔴油，乾香菇，太白粉，雞蛋。依照網路資料準備，很簡單。困難是：必須將絞肉打出筋來，做出的貢丸才有彈性。這是功夫所在。

(未竟待補)

出國凡事都力求簡省，儘量不去買大件物品，免得將來帶不回去，白白浪費。

可是洪毅的用品不能不買。赴任時，帶了一台桌上型電腦，和一台22吋顯示器，但是寫作業需要印表機，在這裡買，考慮使用性與用途，決定買一台二手的彩色雷射印表機。經過評估，以Samsung的CLP-315為目標。

我從eBay以90歐元買到在林茲(Linz)的一台。賣家聲明黃、藍、紅色碳粉已經快用完，黑色碳粉還剩一些。

這一對同軸喇叭，是當初花了好大的精神選定的。英國KEF是聽古典音樂的名廠喇叭之一，與Tannoy相同都是同軸設計。

所謂同軸，就是喇叭的發音單體將全部音域在同一軸線發出聲音來，這樣聲音，音源幾乎集中一點，與一般喇叭高中低音單體分開方式不同，對音場的定位有益。KEF稱此為Q效應，這是當初在清華當研究生的時候，選擇當作我的音樂發聲源最主要原因。不過因為經費有限，我買的型號是C75，高中音是同軸，低音是另一顆單體。至於頂級的C95，記得增加一個低音開口，叫做共軛腔的設計，那時在中華商場，比C75貴一倍。現在想來應該多存一些錢，一次就買最好的，因為喇叭可以用幾十年，像我這樣喜歡音樂，用一對聲音好的喇叭是必要的。記得曾經見過一對擺在中華商場二樓的B&W Matrix 802，真是漂亮極了。雖然價錢已經比代理商皇佳公司的定價低很多，可是當時覺得還是天價(7萬)，現在很懷念它。

一般喇叭單體(也就是大家常見到的)就是用音盆的震動產生音波。將電子信號經過音盆中間的線圈產生變化的磁場，在永久磁鐵的磁場中化為機械力，推動音盆。所以可以看到單體之後週有一塊磁鐵，用來產生震動音盆的機械力。這塊磁鐵的磁力強弱，影響喇叭的音質甚鉅。好的單體，後面的永久磁鐵都好大一顆，手錶靠上去一定完蛋。

生活在維也納，衣食住行都要弄清礎，這一部份我談得不多，因為一直還在摸索中；找不到最佳方式，只想找個適合的方式。

一般人平常必須工作，下班後才能買東西，可是所有商店和超市準時七點，少數如BILLA超市是七點半關門，如果下班稍微晚了，想臨時帶些東西回去做晚飯是不可能的。

所以週六是唯一可以採購的時間(週日除了餐廳咖啡店外全部休息)，而且一次就要購買一個禮拜的食物。每到了週五晚上，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氣氛，好像積壓很久的購買慾即將爆發，不趕緊利用週六時間屯糧，下週恐怕沒東西吃，活不下去似的。睡覺前大家心中都在訂計畫：要買什麼，買多少，哪裡便宜，跑幾家地方，先後順序為何才會順路......；全市即使半夜仍然熱鬧得很，因為此起彼落的夢話聲，都在談購物。彷彿在起跑點前，有著蠢蠢欲動的興奮......

整個週末陰雨綿綿。我留在家裡寫報告，只有週六晚間和奧地利外交部的人有飯局才出門，另外就是一定要嘗試做做大吉的口傳祕方 -- 紅油抄手。

這是大吉最拿手的絕活。前年羅馬隊員在桃園虎頭山上團練結束之後，大吉就是在他家親自下廚，拿這個招待我們。當時個個稱讚不已。這次他來歐出差，經過維也納，我硬是請他教我這一個四川有名的小點。蓓華也是道地四川小辣椒，可是她不會做這個，還是要從大吉這兒學。我還有個心思，就是學好了，還可以拿來做外交工作。

他上週來的時候，特別交代抄手內餡用的洋蔥，一定要用果汁機打碎，和絞肉拌得時候，要能夠拌到拔絲。我沒有果汁機，想用刀工，把洋蔥切碎。心想這樣也可以吧！

週日傍晚，五點天就快黑了。洪毅去圖書館還沒回來，我一個人報告寫得不太順利，乾脆就丟開，到廚房做抄手去！

 這種題目，大家應該會比較有興趣。

從前在國內作研究工作，最晚留在辦公是的紀錄是凌晨兩點。那是為了建立一個分析模式，分析核電廠大修期間，執行全部爐心燃料移出至用過燃料池(SPF, Spent Fuel Pool)進行替代冷卻的研究。我和同事從一同競爭的奇異公司手中搶下這筆生意，做起來非常起勁，常常一起弄到半夜。

那種拼勁，是從清華讀書延續下來的。在研一的時候，和同學郭添全一起在研究室做作業或研讀期刊論文，有時會到四、五點，才從核工館慢慢走回新齋。一路聊天，也不覺得累。後來做論文，指導教授晚上常常留在辦公室，不到兩點不回家，結果指導的幾個學生，像隔壁研究室動機研究所的林恆、莊哲俊、謝明勳，以及核工所的郭添全和我，都做了好多年夜貓子；往往指導教授走之後，就把毯子一鋪，直接睡在桌子上，連宿舍也不回了。說也奇怪，睡了好幾年，從來沒有從桌子上滾下來過。

後來做研究，自己晚上除了回家、上課、到台北開會之外，偶而又回到辦公室，做一些白天沒時間做的事情，甚至搞到半夜，愈晚精神愈好。沒想到現在到國外，已經不再做研究和上課，這種習慣依然影響著我。

那個週日參加一位僑胞女兒婚宴，回辦公室又不自覺趕工做到凌晨。心想同事曾經說在維也納的地鐵很晚才收班。因此也不擔心回家交通問題。零時過不久，我整理一下東西就關門下樓，循平常一樣的路，向鄰近的地鐵站方向走。

早餐是一天的第一餐，小時候父母就很看重。母親會煮滑蛋甜稀飯，或是地瓜稀飯，然後配上荷包蛋，或是蘿蔔乾，加上市場買來的燒餅。如果父親朋友送禮有廣達香肉鬆，那簡直是珍貴得不得了，早餐在稀飯上放一點點，就覺得特別好吃。父親還會利用到台北出差的機會，到寶慶路台糖門市部買酵母粉；那個味道沒有多少人能接受，我們把它加在稀飯中，卻吃得津津有味，而且每次必放。

長大後自己準備的早餐，一樣有豐盛化的傾向。在國內時受到公路車專家肥油貓文章的影響，認為運動員要重視碳水化合物的攝取，因此早餐以簡單自然粗食為基調。除了在清華讀書時，為求簡單養成習慣的麥片外，還會加入芝麻粉、小麥胚芽、堅果、葡萄乾，再加上兩匙美祿巧克力飲品。偶而蒸個地瓜，在用超市買的現成蛋餅皮煎張蛋餅(給小孩吃)，自己認為已經相當不錯了，還向羅馬隊員推銷過。

這種早餐在我們家只有我承受得了。家人和我不是一國的，他們比較喜歡水煎包。香嘛！麥片再加上其它雜七雜八的東西，用熱水調起來糊糊的，就像五穀輪迴之所裡面常見的東西，一點賣像也沒有，每次就只有我一人樂在其中。洪毅上學前，捏著鼻子用餐，那色澤形態勾起想像力，教他吃完立刻奪門而出，可知其我調製的威力.....

維也納早餐？聽名字就知道不是隨便亂來的。歐洲把我視為至寶的麥片看成基本料，只能算是入門吃法。他們有比較高層次的Ｍuesli(國內翻譯成美勵滋)，內含東西可多啦！葡萄乾、燕麥片、大麥片、小麥片、香蕉乾、鳳梨粒、木瓜粒、椰子粒，還有其他不知名的穀物等。我再添加核桃、杏仁、腰果、花生，和其他堅果。再洒上三匙巧克力粉(像美祿一樣。有添加維生素)，用開水沖泡一碗，這是一天活力泉源......我又看到洪毅在皺眉頭了。

在國外工作最傷腦筋的事情之一就是理髮。像我們這種從小到大沒什麼髮型變化的，在國內哪裡都可以理出差不多的頭。到國外就沒這種好事了，通常如果去美容院或髮廊，一定會來點設計感的。這可麻煩大了，我要哪種髮型？

學生時代有髮禁，我也圖方便，管它小平頭大平頭三分頭，什麼頭都好，只要趕緊理完，服裝儀容檢查交差就行。我也沒空去煩惱哪種髮型，梳理整齊，偷抹一些父親的柳屋髮蠟，就覺得很滿意啦！

頭髮可以留長之後，也是延續過去習慣，只增加分線梳理。因為頭頂有兩個髮旋，左分右分都行，可是頭頂一定翹起來幾綹不聽話的頭髮。理髮時稍微四周推一推，不要蓋到耳朵就好。

國外的理髮店沒這樣簡單，當然收費貴，總要弄些花樣外，你說修一修，他要怎麼修呢？人家從不知道我們對頭髮要求的簡單程度，萬一溝通不良，把我理成龐克頭，那麼下次跑馬拉松就不用戴頭套也可以吸引記者拍照了。這種畏懼的心理，過去在法國工作時十分明顯。

可愛的諸位：

三月到了派駐地之後，氣溫偏低，甚至還下了三場雪。晨跑的活動，在這裡一時間無法進行。行李中只有中科院路跑隊的背心短褲，三商路跑賽發的短袖排汗衫，八里路跑賽發的長袖衫，以及伴我多年的黑色慢跑褲。雖然騎車的袖套腿套也帶來，但穿來跑步總覺得彆扭。由於現有裝備穿出門即感寒氣逼人（大約5攝氏度），擔心可能沒充分享受此地晨跑樂趣之前就先會掛病號，未敢輕易嘗試。

這樣四肢不勤近一個月，全身快要生鏽啦！有時一大早到旁邊Billa超市買麵包，迎面而來一身勁裝慢跑的小伙子或小姑娘，總不禁多看一眼，心裡羨慕得要死。想我也曾是慢跑健將，如今每天為照顧肚子奔波，提一公斤的黑麵包，擠在老先生老太太當中排隊付帳，退休生活也不過如此吧！若被諸位羅馬弟兄姊妹知道，可能永無翻身之日。是可忍孰不可忍？當下真想找個路邊的電話亭鑽進去，再像超人一般跳出來，咻 ----- 飛、奔而去......可是自忖我這種內褲如果學超人外穿，只怕老太太老先生們一見之下，全部都會趴在地上 ----- 若不是滿地找假牙，就是當場被燻得嘴歪眼斜，癱軟不起，還要我費神去救他們。況且手上這一條像石頭似的大麵包，完全不是超人的行當；難道要我騎在胯下，像魔女宅急便來給他飛、飛、飛上天不成？

即便想找個適合的晨跑場地，也有些傷腦筋。我不想學那些小伙子沿著街道跑， 縱使找不到像在龍潭和老郭晨跑的那條茶園路線（廢話，全奧地利也沒有），有綠樹為伴當作最低要求也不為過吧？屋後是一塊小山坡，就是維也納森林區的起點了。剛來的時候，樹林子沒有一片樹葉，只有樹枝叉枒，黑壓壓一片。慢跑路線可以向上延伸到台地，理想中應該是這一條，可是這時候雖然春天來到，幾天的功夫，翠綠的新芽佈滿枝頭，卻仍然春寒料峭。而且跑上去居高臨下，寒風一定更令人受不了。如果您們想像在維也納森林慢跑，一定充滿詩情畫意，那可要加上霧面鏡頭調整一下，畫面應該不會是冬春之交；如果這時候逞強闖進森林裡，可能美好的想像會破壞殆盡。還是等到綠樹成蔭的夏天吧！

我們住在哪裡？好像必須交代清楚，否則朋友來到維也納找我，完全不知從何找起。

 從衛星圖上看，我家在標示為A的位置。這個家是我們住的，但不是我們的。一位大學同學在歐洲從事科技業多年，在維也納買了兩棟房子。一戶在歌劇院旁邊，另一戶則靠近北邊的維也納森林。我希望環境樹木多些，也有慢跑的地方，因此選擇後者。

住進來之後，各方面十分滿意。首先要提的是交通。我們住在頂樓，雖然是四樓，其實是第五層。奧地利的一樓是地面層，電梯標記是零。屋後有一個陽台，面對的是維也納森林的一部份。前面是Heiligenstadter 街，不到二十步到街對面就是電車（Strassenbahn）Ｄ線的候車站，十分鐘一班車，到貝多芬創作田園交響曲散步小徑的Nussdorf，或另一方向往市中心的市政聽與歌劇院均十分方便。在向前五十公尺，穿過馬克斯公寓拱門，就是公車(Autobus)總站，有10A、11A、35A等線可坐，可以上山到卡倫堡、卡倫山葡萄園、格林參酒莊、森林別墅區等地。旁邊就是火車(S Bahn))與地鐵站(U Bahn)，這裡是以S45線為主的火車站，可通到西站再往其他國家，或U6線上大站。地鐵則是U4線的終點站，五分鐘一班車 ，往其他地方十分方便。我上班就是從這裡搭U4出發。

再就是買東西方便。一樓大門出來，向左30公尺可以到奧地利本地的Billa超市，窗明几淨，以食品為主，品質很好。向右100公尺，則是外商開的PennyMarkt，物美價廉。若要去大型購物中心，坐Ｄ線兩站就到，或走路10分鐘。那兒有大型超市Interspa，還有德商開的Hofer，所以要準備過生活，出門幾分鐘就可以備好材料。

好了，怎麼到我家呢？你得先想辦法到達維也納機場。提領行李出來進入入境大廳請向左走，會有一個地下道，看見S(S Bahn))標誌或CAT(機場捷運)火車符號，依指示方向走，就可以走到搭車到市中心的月台。搭S或R線(一般火車)可到市區(請先注意銀幕上顯示該班車的停靠站)，請在Handelskai下車。上火車前需在月台或附近的售票機買票(事前準備好歐元零錢)，票價是4.2歐元，車行28分鐘。CAT有專屬月台，直接到Landstrasse站，票價12元，車行約16分鐘。如果搭一般火車往市區，在Handelskai下車後，可以在車站第12號月台轉搭S45號火車，一站就到Heiligenstadt。若搭CAT則在Landstrasse車站轉搭U4線往Heiligenstadt。